“这些执法者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,人家家里人都被医院治死了,他们还护着医院。”
“就是,不管如何,人家家里人死了,你医院总该给个说法,没想到竟然还敢报案,这是知道执法者来了也肯定会向着他们啊!”
“谁说不是呢,之前我也碰到过这种事,上次我装修只不过是为了扩大点空间,稍微砸了一点儿承重墙,结果物业就不愿意了,非要罚我,
我报了案,那帮执法者的不帮我也就罢了,竟然还帮着物业公司说不赔钱就要抓我,真是没有天理。”
不过也有价值观比较正确的患者,看着那些闹事的和那些七嘴八舌胡乱评价的人忍不住皱起眉头。
“你砸承重墙还有理了?砸承重墙本身就是违法的,人家官差当然要罚你了,这还是因为没有出什么事的情况下,否则就不是罚你那么简单
了说不定还要抓你,还有你们,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胡咧咧,你们能确定那个人是吃了第一医院给开的药死的吗?”
周围的人不干了。
“你就是第一医院的人吧,别以为脱了白大褂我就不知道,你肯定就是第一医院的医生,还敢藏在人民群众里引导舆论,用心险恶啊!”
那人被气的想吐血,干脆闭口不言,并且远离这些无脑的喷子,怕被他们拉低了智商。
苏宁儿脸色一冷就要发飙,要把这些闹事的人全部抓起来。
就在这时,楚凡赶到了,看到现场情况还算稳定,没有到不可控制的情况,楚凡松了口气。
因为一旦情况闹大,医生和闹事者们动起手来,别管是谁先动的手,一旦被那些闹事者带来的新闻媒体工作者添油加醋、搬弄是非、颠倒黑
白的报道了出去,第一医院这边就是黄泥掉裤裆,不是屎也是屎,说也说不清了。
看到楚凡来了,苏宁儿强行压下了火气,不过她并没有过去和楚凡打招呼,否则真就坐实了那帮人的诽谤了。
楚凡走到那帮维权的人面前,“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。”
这帮人幕后的人显然并没有和这帮人说太多,这个张波涛并不认识楚凡,“你是谁?”
“我叫楚凡!”
张波涛眉头微皱,“楚凡?没听说过,看你的年龄顶多是个实习医生吧,您们第一医院就是这么办事的?我要见你们院长,赶紧让你们院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