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就是不想听她的话,我已经厌倦了这种被被控制的生活,可我反抗不了只能又赘到你家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谢锦看着容惟许神情复杂的面容。

    许久后,她的声音才响起:“仅仅是如此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!”容惟许厉声否认。

    他仰着头看向谢锦,眼中透着恨意与不甘:“想我容惟许,也算自幼饱读诗书,将来要赘的人不说才高八斗,也得是个能与我谈论诗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