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日前,我见了容书。”
谢锦此刻怎么想听别人的事,遂说道:“提他作甚。”
“我知你还未与他圆房,作为你的正夫,我也该做些规劝妻主的事,故来寻你。”
“规劝?”谢锦愣住,“劝我做甚?”
“圆房。”容惟许的嘴中缓缓吐出这两个字。
……
谢锦脑袋瞬间变成了一堆浆糊,许久之后才明白容惟许言语中的意思。
又是容书!
怒火压过其他情绪瞬间烧上了她的头顶!
她几乎是跳了起来,指着容惟许怒骂道:“容书是你爹吗?你这么处处为他考虑,连我睡不睡他你都要管?”
与谢锦暴怒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容惟许的漫不经心,此刻的他还有闲心饮上一杯香茶。
仿佛谢锦越愤怒,他就越淡定。
容惟许欣赏着由他挑起的愤怒,好一会儿才说:“我当然是为了妻主你啊?”
“我不便与妻主同房,但王府总归要开枝散叶的,容书代劳不是正好?”
谢锦冷笑,猛地踹了下脚边的木墩后开口:“不劳王夫费心,本王自己有法子!”
说完便拂袖而去,只留下在地晃来晃去的木墩。
待谢锦走远后,容惟许端详着地上木墩,许久后冷嘲了一声:
“粗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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