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会连累整个容府的男儿。
但是听着这样的戮心之言,容惟许却依旧直挺挺地跪在地上,连眼皮都不曾抬过,仿佛容母话是天边的微风一般,丝毫不值得在意。
见此容母怒气更胜:“说话!”
“你的舌头要是不会用来说话,不如现在就割了喂狗!”
容惟许依旧无视着容母。
容母被容惟许的态度气得口不择言,竟然将那人牵扯进来。
“你说,你是不是还在想着那杨之齐!”
容惟许猛得抬头,黑压压的眼神中透出渗人的幽光,声音冰冷:“母亲,慎言。”
“敢训尔母!”
“真是反了天了,别以为我不知晓,三月三上巳佳节,你与那杨之齐于庙中相会,你还要脸不要!”
此时此刻,容惟许冰雪一样的面容上终于有了一丝怒气:“我与杨女君是偶然相遇,只说上几句话,还请母亲不要毁人名节。”
“名节?”
“你这般护着她,还给我说名节?你可对你自己的妻主有过这样的维护之心。”
“我警告你,最好将你那些小心思藏好,不要被永亲王发现,不然那才是真的没了名节!”
容惟许重新低下头,没有反驳容母。
不知是默认了容母言语中的小心思,还是另有隐情。
但此时的容母也骂累了,她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是个软硬不吃的硬石头。
只有抓住他真正在意的事情,才能让他乖乖听话。
容母双手背于身后,语气重新平缓下来:“如今王府一连进了好几个新人,你也不能再如往日般懈怠,好好侍候你妻主才是正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