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他被禁足了这么久,心情定是不好的。
想着想着,一个不留神居然撞上了暮水的背后。
谢锦赶忙将被撞得摇摇晃晃的秦楼月扶住,抬头向暮水说道:“怎得突然停——”
她猛然在不远处看见一个身影,口中的话倏地停住。
容惟许身穿一袭月白长衫正亭亭立在梧桐树下,春风拂过他的发丝,同色系的发带也随之飘舞,他就在那处静静望着谢锦,整个人烨然若神人。
谢锦一时间怔住。
那人的身影款款而来,直到暮水的一句“见过容王夫”,谢锦才堪堪回神。
她有些狼狈地移开视线,对站在自己面前的容惟许开口:“你别挡道。”
容惟许的目光略过谢锦,看向一旁的秦楼月,好一会儿后才说道:“这就是你想得法子?”
谢锦皱眉,她有些不懂对方的意思,但又不欲与他纠缠,便开口:“什么法子?我现在有事,不想与你多言。”
容惟许并没有让开,而是继续打量了一眼秦楼月:“瞧这小公子的身子,怕是难以能给王府开枝散叶吧?”
“谢锦,你看上他什么?”
容惟许的语气非常平淡,平淡到听不出里面的任何情绪。
但是谢锦却总觉得这字里行间中有股子阴阳怪气的味道,不过谢锦知当是自己的错判,只因这不是容惟许的风格,他向来大方得很。
谢锦现在不耐烦看见他,一看到他心中就冒着小火苗。
火气上来嘴里的话便没了章法理性。
她盯着容惟许反问:“看上他什么?”
谢锦摸了一下秦楼月即使带着病气,也好看得别有一番滋味的脸,接着对容惟许说道:“这还不够吗?”
“至于能不能让我的孕树开花结果,试试不就知道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