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便起身走到左侧的琴桌旁坐下,手指轻抚,悠扬的琴音在卧室中响起。
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轻拨,悠悠琴音溢出,似山间清风,似湖中明月。
宽大的衣袖随着手臂飘摇,白皙的手臂在衣袖中若隐若现,光是看这姿态,也是难得一见的美景。
琴音袅袅,没过多久,谢锦便觉眼皮沉重,上下眼皮忍不住合拢,睡了过去。
柳飞絮看见谢锦就这样趴在桌子上就睡了,便停下动作走到谢锦身边。
他伸出手在谢锦有些稚嫩的脸上碰了碰,微微叹气,到底还是个孩子。
柳飞絮拨开黏在谢锦脸上的的发丝,弯腰将人横抱了起来往这床边走去,接着又轻柔地将人放到床上。
给人脱了外衣和鞋后,便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对外面的小厮吩咐道:“去打些热水来。”
柳飞絮给谢锦还有自己简单擦洗了后才睡下。
翌日,谢锦醒来后没有马上离开,而是等着和柳飞絮吃了早膳后才离去。
只是一到了静雅堂就得到了花父的传信:锦儿,既然房中不是仅有惟许一人了,要记得雨露均沾,莫要让后院间生了嫌隙好。
看着云山惟妙惟肖地学着花父的语调说完这番话,谢锦顿时觉得压力山大。
她艰难地对云山说道:“你去回父亲,说我知道了。”
之后的几天,谢锦听从了花父的话,开始“雨露均沾”。
当然这都是表面的,无论去哪个院子,她都是找了间空房自己单独睡着。
这些天,她端水端得格外地平,就连容书那里她都去了,她也想通了,容惟许既这么大方,她干嘛还躲着藏着,不想看见容书,那她就无视对方呗。
看见谢锦这么听话,花父乐得见牙不见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