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茶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,发狠道:“反正孤要叶流西的命!不管用什么方式!
还有皇叔,他从头看到尾,一句话都没提点孤!
如果他制止孤,孤就不会那般丢人!”
皇后眸光一闪,计上心来。
问道:“那乞丐可灭口了?”
太子有气无力地点头。
皇后沉声道:“为今之计,只能将叶流西失贞的名头做实了,才能不显得你太蠢。
取消婚事的圣旨一下,那些将皇上尊为天子圣人的愚民大半会选择相信圣旨。
再暗中传播些消息,另一小半也就将信将疑了。”
太子缓缓坐直了身体,“那将书儿封为儿臣侧妃的赐婚圣旨一起下,就没人敢拿今天的事儿做文章了!”
皇后厌恶地冷笑,“叶锦书又蠢又毒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还想做侧妃?
今天的事,要不是她错漏百出,你怎么会出这么大的丑?!”
她在太子身边放了两个妥当的人看着,都没看住太子。
太子接到叶锦书的口信儿,像那撒疆的野马似的就跑去了!
拉都拉不住!
太子凝眉不悦,“她也是被狡猾阴险的叶流西给算计了,她那么纯洁善良,怎么是叶流西那种无赖泼妇的对手?”
皇后观察太子的神色,眸色冷沉。
她最了解男人了,越是阻拦、越是得不到,就越稀罕,越执着、越念念不忘。
所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,男人都是这般贱,即便是皇上、太子也难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