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累。

    訾从横觉得他好像说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。

    一件深藏内心多年的秘密。

    不能说的秘密。

    可是这对父女太平淡了。

    反应的太平淡了。

    并没有更尊贵起来,也没有更疏离起来。

    棉棉拉着他问:“哥,你晚上想吃什么?我不想吃面,你去点菜行不行,咱们不吃面条了。”

    訾从横:……不是,我是太子之子。

    难道不比吃面重要吗?

    气的顾不上头疼了。

    江长天慎重的开口了:“从横。”

    訾从横认真的看向他。

    终于还是要开口说什么了吗?

    是有什么要交代吗?

    “从横,棉棉的论语背的不太好,你做哥哥的,教教她,争取把她教会。”

    訾从横:“恩,哦……好的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