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的盖了,那承接衙门工程的人还是某大人的亲戚,普通人是轻易接不到衙门的工程的,接到了也要不到工程款。

    这干活的亲戚比司马大人还老资格。

    这亲戚肯定也不会作死动手脚。

    盖的很严实,严密,绝对没有问题。

    屋子没有问题,吃食没有问题,人员也没有问题,那屋子那么严密,狱卒一直巡逻,肯定不会有人进去。

    可是静仁大师就圆寂了。

    只能请仵作出马了,说不清楚。

    可是为了自证清白,江司马要求仵作现场解剖,还让那些女尼一起见证。

    仵作解剖完,做出结论,是过度惊吓而亡。

    然后现场一个围观的女尼又给吓死了。

    江司马一脸无奈,摇头道:“这是做了多少亏心事,才三日,都说了就请你做客三日,上头的老爷们摇旗呐喊,江某也扛不住,准备各自一个台阶,放你出去的,你居然吓死了。”

    江司马让人收敛了静仁还有被吓死的女尼。

    又去审问剩下的人。

    于是招供的本子又换了几本。

    内容愈加丰富奇怪起来。

    一些确实什么都没有做过的小姑娘,大都不知道父母在何处,有知道的也不愿意回去,江司马又设立了老幼堂。

    跟在鸣县一样,老弱病残,他都收留照顾。

    罪首静仁都死了,尸首都被仵作切一块一块检查,谁要是来说情,江司马直接送一块静仁给对方。

    这可怕的骚操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