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年没见,除了前头荆州乱了,没有书信往来,后来还保持着联系,却也不容易。
这少年不错,感觉比他那黑心的爹看着好处。
何御史吃了一顿热饭,也观察了一下江家。
虽然坐卧舒适,却没有富丽堂皇,豪富之感,整体好像还没有路上他留宿的富商家奢华。
这江家那么多钱,到哪里去了?
真给女儿做嫁妆,也不可能闲置那么多。
就是人情往来,何御史算计了一下,最多一个亲家孟家,自家侄儿也算一个,好像宫中一个公公,上次来荆州招安,也关系不错。
何御史猛然想来,这江家人真的很有魅力,他经营起来的那些关系,一开始也只是一面之缘。
现在想起来朝中,文官,武官,内官,居然都有一些关系牵扯,居然默默形成一张网,心机实在深沉。
晚上睡的床,居然就是那千两一夜的御史套房的床,亏了亏了,早知道直接来找江二。
别的地方的官场都知道直接报销,甚至还会多给。
到了江二这里,江二是个懂逝的,完全不提这茬。
晚上入睡,本该安稳,却莫名有点辗转难眠,或许昨日睡多了?
何御史起夜,去了净房,解决了生理问题,准备再去睡,却见江家有一处灯火通明,还有压抑的声响传来。
虽说客人不该太有好奇心。
但是江二这个被何御史认定大奸大恶之人,实在好奇。
这都到了江二老巢里了,不看后悔终身。
读书人的偷窥算偷窥吗,那叫求知欲。
何御史慢悠悠的朝那光亮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