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他怀中的婴孩还傻乎乎的笑。
“我如今过的很好,可是我晚上还会做噩梦,我会想娘,想大哥,想侄儿侄女,我还是会想一家团聚,我一刻都等不了,要来看你们,看你们过的好不好。”
江婉在内心吐槽,呸,一家团聚,听听这是人话吗?
谁大半夜带着一群蒙面黑衣人包围你全家,把全家人提出来,然后要一家团聚,说想你们了。
这二叔是疯子吧。
过年那次一家把他们吓得够呛了。
这次还来。
江老夫人捻着手中的珍珠串,有些沉,好的珍珠长的年份久,每一粒都是有分量的,有压手感。
她依旧淡定的模样,甚至看江长天像是看小丑一般。
江长天笑道:“娘,你这么晚还在念经,不会是祈祷七皇子妃派人来接您吧。还是指望京城中什么人来救您?前段时间,儿不小心截留了几封信,也不知道是不是您写的,字迹有些像,但是儿想,您年纪大了,应该不会亲自写信给人求救,太丢脸了,对吧。”
江老夫人这才色变。
她浑身颤抖摇摇欲坠,嘴里死死的咬着参片,才没有摔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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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注1:引用李商隐《赠荷花》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