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老夫人点了点她的鼻头:“你个促狭鬼,我哪有那么年轻,倒是画的更像你姑姑,不过你姑姑不爱拜佛,性子野的很,也不知道现在会不会收敛一些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雨后。

    天晴。

    江棉棉躺在木盆里。

    看着头上的大树,树上有一根红绳,飘啊飘。

    看累了,就看看自己的小黑蚂蚁。

    小黑蚂蚁给她送来过红泡泡,帮她咬过拐子,甚至号召过一群蚂蚁想把她搬走。

    现在更牛逼了。

    它给她拖来一匹马。

    这一匹马,怎么说呢,江棉棉不太懂现在的银子购买力是咋样的,但是大约差不多就是普通老百姓家多了一辆法拉利那个感觉。

    油钱都加不起……

    总不能每天给马吃涮锅水?或者只吃草?

    吃草好像可以……

    她家的饭虽然简陋,但是看两个宝马少年吧唧吧唧吃的很香。

    香的她都想尝一口。

    江棉棉很想跟小黑沟通一下,并不是到我们地盘的走兽就要留下来的。

    但是小黑经过上次拐子事件,好像又聪明了一丢丢,自主意识更强了,江棉棉都不敢随便给灵泉水了,她担心自己长的没有小黑快。

    小黑也不管有主没主,到了它的地盘,就想把东西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