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径不曾缘客扫,蓬门今始为君开。

      两体相亲成合抱,圆融奇妙,交加上下互扳掾,亲罢嘴儿低叫。

      凑着中央圈套,乐何须道!滋花雨露洒清凉,出腰间孔窍。

      好在这个时候车厢里有嘈杂的声音,再加上火车行驶发出的响动,让大家都没有注意到,上铺的异常情况。

      薛芳玲是在丈夫去世以后,没有嫁人,为了孩子。

      可是并不代表她没有需要,只不过一直憋着罢了,现在有机会满足。

      当然是让姜小白体会了一把,什么叫做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地。

      云雨初歇,姜小白仰面躺在铺位上,感觉自己腿都有些软了。

      只不过手依然在薛芳玲胸上画圈圈。

      薛芳玲一只手搭在姜小白大腿上,趴在姜小白胸口,喘息着,一脸的满足。

      “你这是憋了多久啊?”姜小白转身在薛芳玲耳边小声问道。

      “讨厌,”薛芳玲腻腻的说着,用大腿刮了姜小白下边一下。

      “人家至从那啥以后就没有过。”

      “怪不得呢。”姜小白嘟囔一句,薛芳玲的身子又缓缓的滑了下去。

      “卧槽,卧槽,卧槽。”姜小白心道。

      等姜小白再次醒来的时候,已经天亮了,薛芳玲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自己铺位上。

      “姜厂长,起床了,马上到站了。”下边金国炎喊着,姜小白应了一声,把外套穿上。

      准备下下铺去,这时对面传来了薛芳玲的声音。

      “姜厂长,下去的时候慢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