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辆吉普车停在不远处。

    车内一个四五十岁但面貌极为精神的女人看着他们,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来。

    “小姜同志的丈夫叫周洵对吧?”她轻声问身边的助手。

    “是的,之前在部队里也是一个团长,后来救火毁容还双腿被建筑物压断了,就回乡下了。”她身边的助手毕恭毕敬地回答。

    “那场救援,不是一个姓秦的功劳最大?”她低声呢喃道。

    “是。只是这小诊所终究是不可以持久下去的,无论他们多么有能力,还是不能开私人诊所,这违背了我们所坚持的道路。”助手还是忍不住提醒她。

    中年女人闭上了眼睛,没有作答。

    助手也不敢说话了。

    “小张,你知道这次的流感是谁先发现的吗?”良久,她睁开眼睛,眼神里都是精明的光。

    “请指示。”助手说。

    女人冷眼看着他:“我最近在想,为啥最初发现流感的是一个小诊所里的赤脚医生,而不是各项设备都很完善的医院,甚至也不是搞研发的医药研究所和科研院?”

    “你是我身边的人,为他人站队可不行。婴幼儿是我国的未来,她保护的是咱们的未来。咱们的医院与人民群众距离太远了,你不觉着吗?”她说到后面,又温和地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小张因为她的话,脸上布满羞愧。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女人示意小张开车。

    *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不少成年人状况好很多了。

    姜楠晚上也睡了一个好觉。

    只是小诊所刚开门,就来了不速之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