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”江文博阴着脸,“自罚三杯。”
这时候的酒杯与其说是“杯”,不如说是“碗”还更合适。
姜楠看着那底子很深的酒碗:“我们是按照约定时间到的,不算迟到吧,没必要罚酒。”
“酒桌上的事你这丫头懂什么,”江老爷子指指周洵,“你也是当过兵的,你说说,该不该罚?”
“该,”周洵已经坐回了位子,“那我就自罚三杯。”
“诶,慢着!”杜月娥似笑非笑,“容我这女人插个话啊,哪儿有人罚酒是坐着的呀。”杜月娥的视线不怀好意地往周洵的腿上瞥:“刚刚不是已经站起来过了么?”
姜楠的眉心拧成了一个“川”字:“你们别太过分——”
“你要是实在站不起来,也不勉强你,”江文博状似大度,“这酒要是喝不下,也不用喝。”
杜月娥这时候还真懂什么叫夫唱妇随,紧跟着就说了:
“没错,我们江家从不勉强别人,你总要自己认清自己的实力,够不够格。”
最后的四个字,杜月娥说得又重又慢,还往姜楠那边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