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不,别误会。”医家和药家都十分看中祖宗传承,偷人传承那就相当于偷家。

    姜楠当然不能做那偷家的贼,“我对药王谷没有啥心眼儿,主要是我想要里头的几株草药,上次来跟您说的时候,您说路太险不好走,我就想着要不我自己去摘也成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要的是哪几种草药?”

    “这里,”姜楠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药方子递过去,“我需要这上头的所有药材。”

    姚老汉对着药方子一一比对,好一会儿后,抬起头对着姜楠就是一拱手:“小同志年纪轻轻,在草药这行当上修为比我这老头子还要厉害……”

    姚老汉跟草药打了一辈子的交道,即使没有系统地学医,也可以将药方子看得七七八八。

    眼前姜楠写的药方就是极好的化疤通瘀,重塑经络的大方子。

    像这样的药方,若是拿到市里头大医院去卖,可是能换好几百大钱的。

    姚老汉能猜到姜楠此举背后的目的,但他还是为姜楠所折服。

    手里的那个方子也被他十分谨慎又小心地叠好,郑重其事地还到了姜楠手中:“同志,你这上头所需的药材,有几味最稀罕的,药王谷里确实长了,但它们专挑悬崖峭壁上长,你一个人去摘肯定不行,还是我去吧。”

    听到姚老汉改变主意,愿意自己去,姜楠又是高兴又是担忧:“姚叔,您真的可以么?”

    “怕什么,我还有晓生帮忙呢——就这么说定了,你给我一个礼拜时间,下周的这时候,你来取药就成。”

    事情圆满解决,回去的路上,姜楠高兴得双腿都似乎在打飘。

    在路过一处荒废的打谷场时,姜楠被前方的一群人给逼停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