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昀宁眸光一沉:“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,得想个法子引开他们,否则这一路都不会太平。”

    “嗯!”

    于是两人将马车制造成受了惊避让不及撞上悬崖的假象。

    “他们一定不会死心的。”楚昀宁站在悬崖旁陷入了沉思,从这到边关至少还有七八日的时间,陆家庄和萧景宴为了保命,肯定会加派人手阻挠。

    无论从哪个方向离开,只要是去边关的路上,就一定会有阻挠。

    “怕吗?”

    楚昀宁闻言侧目看向了萧景珩:“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,又怎么会怕这个?”

    这让萧景珩理解成楚昀宁六年前差点被打死,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皇上怕吗?”楚昀宁反问。

    “再凶险的事我都经历过,何曾怕过这个。”

    两人相视一笑,一拍即合打算走官道,一路乔装打扮成难民的样子。路过元洲时,发现此处的景色不错,民风淳朴,大街上热热闹闹的一派和谐景象。

    时不时还有官兵在巡逻,路过几个百姓身边时,听见有人提及:“乾州出事儿了,听说安阳长公主被人毒杀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止如此呢,乾州已经封锁城门了,据说那里的人得了很奇怪的病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病?”

    “一个个倒地不起,身子酥软,就跟个没骨头似的,已经死了很多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的事儿,怎么一点也不知情?”

    楚昀宁和萧景珩对视一眼,她们必须尽快回到边关研究出解药出来。

    这一路奔波,昼夜颠倒,楚昀宁的小脸眼看着就瘦下来了,萧景珩舍不得,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安排客栈歇一歇,他们的妆容都是变化的。

    有时是年迈多病的老妪,有时是年轻力壮的樵夫,这次是一对小夫妻,楚昀宁的手搭在了凸起的小腹上,面露喜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