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定一定。”严老三说着带着妻儿给沈君月磕头,而后又给严阁老磕头。

    严阁老叹气,三房算是有眼色的。

    看着三房人跑到了严阁老身侧,严大夫人目眦欲裂,

    “我呸,你们这群没骨气的,给个小丫头磕头,不怕折寿吗?”

    面对严大夫人的谩骂,沈君月暂且没理,而是看向自家老爹。

    沈成老脸一红,决意以后不影响闺女的判断,这严家子孙就是不该搭理。沈君月见沈成想明白了,直言道:“爹和阁老都看见了,这群东西说两句软话,不过就是一时演戏,心里全然没有什么敬畏之心。”

    沈成点头,严阁老薄唇紧抿,对大房满是失望。

    “祖父,我们不是没悔过之心,对祖父也是充满敬畏的呀,只是沈小姐这样,的确是有意羞辱。

    我们严家比沈家地位还高些,若是给沈家请安,岂不是有损家族颜面。”

    严子溪见事情要谈崩了,忙将她娘拽到身后,冲着严阁老期期艾艾的开口。

    严阁老闻言只觉得更加没脸,低喝道:“你们找我原谅,不就是知道沈家丫头不好驳我面子,跟着我能混到她的庇护吗?

    可你们知道非但不感恩她,还要说出这些浑话来,既然你们如此清高,连我都不必跪,走吧。”

    严阁老是真的生气了,对这些分不出好坏的狗东西只剩下厌恶。

    “祖父!”严子溪没想到严阁老,竟为了沈君月一口回绝他们,眼底满是不可置信。

    严大夫人也彻底暴躁,从地上爬起来,一脸不忿的瞪向沈君月。

    “沈君月你太过分了,别以为我们严家真的没你不行,等有一日我们严家起势,一定要你跪在我们面前求饶。”

    严大夫人说完,将严子溪一同扶起来:“别求你那个胳膊肘往外拐的祖父了,我看他现在是沈君月祖父还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“你错了。”沈成开口,嗓门洪亮,瞬间让大家都看过去。

    他悠哉道:“我同老严是同僚,你们老子是我闺女的伯伯,你们顶多就是我闺女的哥哥嫂子,你们算不得长辈,你家严小姐得管我闺女叫姑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