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还没等想清楚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远处,窝在另外一个山沟沟,裹着半湿不干衣服的某人面如死灰。

    黑鹰和玄鸟看的不敢近身,缩在一边。

    “主子上次露出这么吓人的神色是啥时候?”玄鸟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“即便是听说皇上有意让他娶严子溪,也没有露出这么吓人的神色。”黑鹰回忆。

    两人叹气:“一定是跟沈小姐闹矛盾了。”

    玄鸟嘀咕:“沈小姐是不是还在生气?”

    “气什么?”黑鹰不解,那一车东西不解气?

    玄鸟似乎读懂了黑鹰的意思,白了他一眼:“女孩子闹情绪,还能因为一车东西就能好,沈小姐一定是还生气主子让她滚那事,要我说沈小姐那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滚过来说。”贺九川突然出声,差点把玄鸟吓的背过气去。

    他腿软,黑鹰搀着他来到贺九川面前。

    两人低着头,用余光打量贺九川的神色。

    主子这耳力又精进了,隔了那么远还能听见。

    贺九川抬眸凉凉扫过二人。两人一起腿软,半跪在贺九川面前。

    他无语,自己就那么吓人?

    在他们心里自己是个什么形象?

    他憋闷:“我很凶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