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京城的婚嫁名单里也是炙手可热,从小一直被夸漂亮的女子,如今竟然被沈君月嫌弃了。
她嗔怒,可又念着自己有话问沈君月,强行稳住神色,音色带着些许委屈巴巴的道:“沈姑娘刚才出去了,是不是去见我姑父的?”
“姑父?你说唐知府吗?”沈君月问完见严子溪迫切点头,她嗤笑一声:
“你们连祖父都不要了,还哪里有的姑父呀。若是让唐知府听见你们攀亲戚,小心他把你们的的脑袋瓜子,整个掀飞了当球踢。”
她说的分外血腥,严子溪吓的不由的身子一抖,随即就被严夫人拉走。
“你跟她说什么?她能知道个啥,叫她出去多半是跟郭氏对峙去了。”
现在郭氏和沈君如都被关押在别处,加上沈君月跟这案子也有关系,严夫人这么猜测倒是也没有毛病。
沈君月也觉得挺好,免得他们再有心烦自己。
严阁老也被烦的够呛,半晌道:“我没见到唐治,我只是去小解,回来就听见前厅吵闹,我这老身子骨不想凑那个热闹,就在屋里待着了。”
“啥?”严夫人惊了。
“爹,你说真的?”严家人追问。
但看严阁老又不说话闭目养神去了,众人也只能作罢。
其实只要是严阁老说的,他们就没有不信的,他们不孝是不孝,但是对父亲的刚正不阿还是从不怀疑的。
沈君月觉得有趣,挺好,这老头还是有法子的。
只是他这些不肖子孙,怕是只要没出燕宁地界都会心有戚戚,怕随时有人来送他们上路。
严家那些人一晚上都瑟瑟发抖,小声商量着对策,没空来他们这边烦人,倒是让他们有空好好休息了。
睡炕是真的解乏,一夜睡醒,沈君月都忍不住抻了个懒腰。
这可是他们这一路上,睡的最好的一天了。
沈君月起身想下床穿鞋,却发现严子行正看着自己出神,她骤然收起恬淡的神情,眼神微冷的回望过去。与她目光对视的瞬间,严子行当即低头,心里怨怒的想给自己一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