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汐没出声，只是万分不忍地看着渊羡。
渊羡懂了，直接问重点：“我怎么死的？”
不愧是大师兄，觉悟就是高。
现在渊羡是魔族的秘密还没有拆穿，盛汐委婉地说：“她发现了你的秘密，公布之后，你被迫逃回老家。最后被盛如月杀掉立威。”
渊羡一点就通，自然明白盛汐说的“秘密”、“老家”是什么意思。
他就是有些纳闷，盛如月那么菜，怎么杀得了他？
“盛如月杀我时什么修为？”
盛汐：“你化神初期，她元婴后期。”
萧离洛诧异：“盛如月还能晋升到元婴后期哪？”吕想开心：“大师兄，恭喜你晋升化神呀！”
温哲明好失望：“大师兄，你比她高一个境界，怎么还能被她越级斩杀？你是不是晋升化神后懈怠了？”
言澈翻找着自己的须弥戒，拿出一沓又一沓杀伤性极大的符箓与阵盘，头也不抬地说：“别想那么多了，我现在就去把盛如月干掉，不就没这些事了吗？”
“我也去。”渊羡立刻说。
“别忘了盛如月的随身老爷爷，会一直保护她。而且……”盛汐思索片刻，才找到合适的形容词，“我感觉现在杀不了盛如月。”
这不单单是指余老会护着盛如月，而是盛汐有另外的预感。
就像之前顾屹山突破封印时，将他们拉入幻境时，盛汐总觉得那个世界有点奇怪一样。她思索半天，找了个还算贴近这个世界说法的解释，“这个世界的气运还在盛如月身上，而且是最大的那份气运。”
气运之说玄之又玄，有大气运者常常能化险为夷、遇难成祥。
“为什么盛如月会有大气运？”吕想感到难以理解。
盛汐无奈摊手：“如果我们这个世界是个话本的话，盛如月就是女主角。主角轻易死不了。”
渊羡若有所思：“小师妹，上次炼心盘的幻境中，盛如月和五师弟他们的交集，似乎与你说的下场相符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