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道……”
“……大……”
“……源……”
“……液……”
仅仅一些字眼，不成语句，实难判断两者到底在交流些什么。
“是师尊吗？”那尊伟岸身影，让莫凡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，似乎是他师尊——魂无双。
不过，此刻的他，却怎么也看不清。不仅视线模糊，连思维、念头等都是模糊的，无法思考，无法转动。
或许只是一瞬，又或许过去了许久。
当他从恍惚状态，恢复正常时，身周再无一丝一毫紫芒，且‘界主护身符’也完全没了踪迹。
唯有焦天怒，还矗立在他眼前。
不过，让他疑惑的是，原本杀意满满的焦天怒，此刻竟然没有再散发杀意了。
“不想杀我了么？”
这念头一泛起，便被他瞬间否定。
“自己可是杀了他儿子，他怎么可能不想杀自己？”
不错，焦角的确是莫凡杀的。
说起来，也是巧合。
当时，在上古遗迹入口的那方旋流中，莫凡修炼《不灭道体》，直至肉.身强度，可以完全无视旋流之力后，便停止了修炼。
而那个时候，上古遗迹却还没有开启。
于是，他便仗着自己强悍的肉.身，穿梭于漩流之中，想从中找到上古遗迹的真正入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