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璈神色如常地笑了:“我往年冬日还下河游水呢,娘你又不是不知道?”
许文秀迟疑一刹,捏着针线想想觉得也是。
虽说京都的冬日比不得西北刺骨,可徐璈是个在大雪冬日都只穿单衣的习武之人,应该问题也不大。徐璈活动了一下筋骨,转头说:“你们几个,早上的书温好了吗?”
徐明阳颤颤地伸出个小脑袋,黑白分明的眼里转着明显的纠结:“大哥,咱们今天也要习武吗?”
“为何不练?”
徐嫣然探头说:“大嫂说大哥病了要在屋里休息,让我们不要打搅你养病。”
徐璈面上空白一瞬,转瞬恢复如常。
“我没事儿,都出来吧。”
三小只一开始还是心有怀疑的,可在一番操练之后,他们都信了徐璈的话。
他是真一点事儿没有!
狠狠吃了一番苦头的三个娃娃哭丧着脸去找自己的娘哼哼了,徐璈揉了揉手腕,正想去拿什么的时候脚步一顿。“娘。"
许文秀错愕抬头:“怎么了?”
“祖父他们出门的时候,说过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吗?”
许文秀不知道他怎么问起了这个,顿了顿说:“好像是说傍晚才回来,中饭我和你三婶送过去,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徐璈唔了一声没解释,只是说:“那我先回去睡一觉,晚饭之前不必叫我。”
许文秀本来就想劝他回屋歇着,闻言赶紧点头:“行,赶紧去吧。”
徐璈反手关门上了内扣,在心里大致估算了一下时间,果断换了身方便动作的衣裳,推开窗户从后院翻了出去。
黑乎乎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茫茫的雪地中,去向无人可知。
与此同时,地里的桑枝夏揉揉鼻子没忍住打了个喷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