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做了什么?”
“在别人家里,我能做什么呢?有些人自作孽,老爷你不必忧心。”袁氏也懒得解释。
“你若没有做什么,为何要提前将我关起来?”
江启的声线很清朗,从容不迫,不慌不忙,问出的问题却让你无法回避,无所遁形。
袁霜沉默了一瞬,似乎在回忆什么,“你总是喜欢这样质问我。”
就像当年,他抱着那个女人的尸身,看向她的目光那样冷、那么恨,没有一丝感情,问出的话似乎带着寒气。
当时她的心像是冰晶一样倏然碎裂。当所有幻想、所有温情化为泡影,眼前就只剩下了一个冷冰冰的人。
好,就算是座冰山,她也要,何况还是个冰山美人。
她想要的,就一定能得到。
“我只是在保护你。”她说。
夫妻两个对视着,忽而乳母焦急地抱着小安隐过来:“夫人,小姐一直哭个不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