络腮胡子看她白生生的小手,喉咙滚了滚,忍下想要摸她一把的冲动。

    不急,一会儿有的是机会。

    门关上,几个人退到外面。

    顾蓉蓉环视四周,石屋布置简单,连张桌子都没有,只有个小木凳和一张石床。

    床上铺着旧席子,也没有被褥。把酒和肉都放在小凳上,顾蓉蓉笑容一收,东看西看。

    冷星赫顺着墙壁,慢慢摸索。

    “你在找什么?”顾蓉蓉小声说。

    冷星赫没回答,顾蓉蓉以为自己声音太小,他没听清,又凑过去问一次。

    冷星赫还是不吭声。

    顾蓉蓉拉扯他一下,冷星赫指指自己的嘴:“我是哑巴。”

    顾蓉蓉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么小气呢?我这不是怕和你没默契,把话说岔了吗?直接说哑巴,多省事儿,你都不用说。”

    冷星赫见她眉眼生辉,刚才的微愠又消散:“这样太危险,他们已经起了不良意。”

    “没叛乱,咱们俩还对付不了他们?”顾蓉蓉走到石床边,掀开草席子看了看,床上也没什么机关。

    忽然,她目光一凝,从缝隙里摸出一样东西来。

    “你看。”

    冷星赫快步过来,是一枚耳坠子。

    成色一般,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。

    普通的草席子,连被子都没有的石床,女子掉落的发饰……这间屋子是用来做什么的,不言而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