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委屈了?王府为什么会有此劫难,你不知道吗?这都是谁造成的!”

    顾蓉蓉直视他:“你说是谁?难不成真是我一个被欺负得饭都吃不饱的小庶女?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怎么就能找到王府的所谓证据?”

    “但凡有脑子的人都得想想!就是不知道我那个狗夫君是怎么想的,还拿着顾婷婷那种蛇蝎心肠的人当宝贝,呵,他的小宝贝儿只想着拿他换功劳,换顾府的前途。”

    冷星赫听她一口一个宝贝,想起顾婷婷在树林外干的事,心头一阵阵犯恶心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?我说得哪句不对?”顾蓉蓉哼道,“有人要整长宁王府,长宁王固然冤枉,但绝非我一个小庶女能冤枉得了的。说白了,我也是只是被人利用的工具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用刀杀了人,是你的错还是刀的错?”

    冷星赫:“……”

    顾蓉蓉转过身,掩住眼中的一丝笑意:论诡辩,她还没有对手呢。

    她早看出来,这人就是她那个便宜夫君,小样儿的,戴个面具我就不认识你了?

    你不说,我就当不知道,正好借机说出这些话。

    气死你。

    冷星赫的确气得很,转身气呼呼走了。

    顾蓉蓉听着他脚步走远,回到帐篷里,闭上眼睛——这下能睡个好觉了。

    她猜到冷星赫会偷摸跟上,应该会来探望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这家伙后面怎么打算的,算了,走一步算一步吧。顾蓉蓉闭上眼睛睡去,没有发现,她空间里的那幅古画,光芒微微一闪,画中人的容貌一闪又隐去。

    正是冷星赫的模样。

    次日一早,顾文楼早早吆喝众人起来,还有人迷迷糊糊未醒,就听到一声凄厉叫喊。

    这一声,都激凌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