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nonono,那是不可能的!我还有西门庆等着我呢,我怎么可能跟大朗一起?大朗一死,怼怼做为大朗唯一的儿子,就是大朗财产的继承人,我身为怼怼的母后,好日子在后头呢,我殉情,我脑子进水了吗?”
厉擎屿嘴角抽抽。
还西门庆,这是没毒死他,先气死他是吗?
“可我们是一个锅里的哦。”
宁熹将嘴里的一口面咽下,耸耸肩:“那有什么!大朗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?”
“什么话?”
“甲之砒霜,”宁熹指指他碗里的,又指指自己碗里的,“乙之蜜糖。”
“所以,你吃的是砒霜,我吃的是蜜糖哦。”宁熹眉眼弯弯,一脸得色。
厉擎屿:“…....”
嘴里正吃着一口面,差点喷了。
“甲之砒霜、乙之蜜糖,是这样用的吗?”
“我这叫活用。”宁熹理直气壮。
反正能扯上,就是她的本事。
厉擎屿轻笑摇头。
想起那时任时迁震惊不惑竟然是个小孩子的时候,宁怼怼说:莫欺少年小,我可是不可斗量的哦。
然后他说,是莫欺少年穷,海水不可斗量,不能乱用。
然后那小东西也是回他:看你就是文化素养不够了吧,这不是乱用,这是活用。
果然是母子!
“我终于知道怼怼乱用成语、谚语,是跟谁学的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