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到她肩袖处脱线的大洞时,俊眉一皱:“怎么搞的?”
然后就脱了身上的西装外套,披在她的身上。
仝夫人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一幕。
她知道宁熹是厉擎屿的前妻,但他们不是离婚了吗?而且闹得非常难看。
近段时间也没看到关于两人复合或者说关系缓和的传闻啊。
怎么又这么好了?
宁熹起都没起身,拿手肘碰碰厉擎屿:“去找警察签字。”
厉擎屿便听话地转身出去了。
宁熹继续看剧。
仝夫人脸色有些难看,坐回到位子上。
“果然狐狸精就是狐狸精,手段了得,把一个个旧爱勾得神魂颠倒、鞍前马后的。”
宁熹的视线从手机上抬起来,指了指头顶墙角处的一个摄像头,话都懒得跟她说。然后又继续垂眸看视频。
仝夫人面色滞了滞,知道她的意思是摄像头将她的一言一行都录下去了,她可以告她。
她又岂是这么容易就被威胁的人,刚准备再说什么,见厉擎屿又走了进来,话就没有出口。
“走吧。”厉擎屿示意宁熹。
宁熹关了手机视频,起身。
仝夫人犹豫了一下,还是喊住了厉擎屿:“厉总。”
厉擎屿停住脚,回头。
“宁熹的过去你了解吗?你知不知道她二十岁就跟人搞一/夜/情,甚至还怀上了那个人的野/种,她因此辍学,大学都没读完,去了国外。”仝夫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