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赶紧改口。“没去。”
“去过。”
再次同时出声,又再次相反的答案,与刚刚不同的是,这次两人的答案对调了一下。
宁熹:“…...”
厉擎屿抬手扶额,也是一脸无语。
“所以,这是到底去过还是没去过啊?”宁熹皱眉。
这次两人就都不做声了。
厉擎屿开了口:“我让顾氏的医生上门来看的,白晟也来看过。”
“对,先生找的医生来家里看的,所以,我也不知道这是算去医院看过了,还是不算。”周婶连忙接道。
原来如此。
熟知周婶性子,从来不曾骗过她,所以宁熹不疑有它,相信得很。
点点头,回首问厉擎屿:“医生怎么说?”
“医生说,周婶是忧思过度,需要静养。”厉擎屿一本正经回道。
忧思过度?
宁熹有些意外。
以前她怎么没发现周婶有这方面的倾向?
而且,该受的苦早已熬过来了,现在还有什么忧思?
“你是担心杨漾吗?”宁熹转眸问周婶。
周婶抿唇,看看她,又看看厉擎屿,不知道该怎样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