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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秀俱乐部三楼的包房里,厉擎屿、殷焰、霍一衍照例在打牌,顾蔚城照例在刷短视频。
“感觉我们四个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聚了似的。”霍一衍道。
顾蔚城边刷视频边回道:“是啊,不是二哥忙,就是三哥忙,就我们两个大闲人。”
“我还好,是二哥忙,不是出差,就是谈项目,要不就是有事,约都约不到。”殷焰接道。
厉擎屿还没做声,霍一衍先笑着接了腔:“是不是忙着芙蓉帐暖释放小蝌蚪啊?”
厉擎屿瞥了他一眼。
“你跟宁熹是来真的吗?”殷焰问厉擎屿。
上回殷氏酒会,他跟他说,要弄宁盼,说宁熹是他的人,他当时只觉得可能宁熹做过他的解药,所以他护短,没想到他会为了这个女人连几十亿的项目都放弃掉。
听到说宁熹,顾蔚城也停了刷视频,看向厉擎屿。
厉擎屿抽出一张牌打掉:“我跟她的事,你们又不是第一次听说。”
“热搜上的事,是真的吗?”霍一衍问。厉擎屿:“嗯。”
殷焰微微凝眉:“二哥,如果我没记错,那篇报道的记者童弦音是宁熹的朋友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厉擎屿抬起眼帘看向殷焰。
“我想说,这场爆料会不会是宁熹的授意,或者说蓄意?多少女人削尖脑袋,往你跟前凑,跟你沾上一点关系,就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,看来,她也不例外。”殷焰实言道。
厉擎屿敛眸:“她不会。”
“可事实就是这样,我不相信童弦音发这篇报道,宁熹不知道。”殷焰坚持自己的看法。
霍一衍也同意殷焰说的:“确实,没有哪个女人甘愿做金丝雀,尤其是担着小三骂名的金丝雀,愿意做后者,只有两种可能,一种图你的钱,一种图你的身份地位,想最终转正上位。只不过,有些女人笨,一开始就把意图写在脸上,而有些女人聪明,懂得隐藏,徐徐图之。这种女人什么欲拒还迎、欲擒故纵、若即若离、以退为进可玩得溜了,看似佛系,实则野心。”
厉擎屿脸色明显冷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