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厉擎屿脚步未停,只瞥了她一眼,就继续出了门。

    顾蔚城见状,也只得追了上去。

    调解室里便只剩下宁熹和仝宴两人。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会过来?”仝宴站起身,问她。

    “我不能来吗?”宁熹不答反问。

    仝宴笑:“跟厉擎屿住在一起,所以一起来的,对吧?”

    身上的衣服都没换,还是昨天那套。

    显然就是没回家。顾蔚城电话打给的是厉擎屿,又没联系她,她跟着一起出现,显然两人就是住一起的。

    宁熹抿唇,知道他又误会了。

    但她已经无所谓了。

    “是又怎样,不是又怎样,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吧?”

    仝宴挑挑眉:“确实跟我没什么关系?我只是在想,钱,真的是个好东西,可以让一个人变得如此面目全非。”

    宁熹想说,变得面目全非的人明明是你,想想算了,再多的浪费口舌,也没有意义。

    “所以,你真的被厉擎屿包了是吗?”仝宴问。

    “你昨天不就这样认为吗?”

    “是,我是这样认为,但我想听你亲口承认,怎么,敢做不敢当?”宁熹轻嗤:“这有什么敢做不敢当的,是,我就是被厉擎屿包了,怎么了吗?”

    她实在不想再跟这个男人纠缠了,既然误会了,那就彻底误会,彻底了断吧。

    仝宴显然没想到她就这么承认了,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。

    嘴角却还是噙着笑,冷笑:“是被厉擎屿一人包,还是也被顾蔚城包了,不然,他昨天晚上怎么会跑来跟我发疯?他们两个也真是好兄弟,连女人都能共用。宁熹,你也是好手段,以前我怎么没发现,你这么厉害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