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擎屿将烟头在边上的垃圾桶顶部的烟灰缸里捻灭。
原本是倚靠着墙壁的,他直起身:“知道照片是谁拍的吗?”
宁熹本想说是谁都跟她无关,但想想还是算了,只说:“不知道。”
她的确不知道,他身边的人,宫蔷身边的人,她又不认识。
“是宫蔷。”厉擎屿道。
宁熹震惊。
“宫蔷?”她难以置信。宫蔷是疯了吗?要这样作死!
“嗯。所以我说要感谢你,是你发现了有人提前放置摄像头,我才想到了去查她。”
他让人查了给杂志社投稿的邮箱IP,确定是宫蔷。
“她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问完宁熹又觉得自己有点多事了。
人家什么原因,与她何干?
“不知道。”
他的确不知,也并不想去了解,他不想听任何解释。
任何算计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。
宁熹没做声。
她想,或许宫蔷是想昭告外界她跟厉擎屿的关系吧。
毕竟仓城就是有很多女人认为,能当厉擎屿的女人就是一份无上荣耀,哪怕他是已婚之身。
只是宫蔷没有想到,自己也不过是厉擎屿的一个过客而已,随时可弃,毫不怜惜。
他心有白月光,又怎么可能为任何一个过客停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