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谁准备的,都是给她准备的,不是吗?
就算是酒保准备的,酒保又不认识她,也是因为顾蔚城,不是吗?
“宁熹,你听我说!”顾蔚城也顾不上鼻子还在流血,追上来一把拉了宁熹手臂。
“你听我说,真的不是这样的,是他准备的,我准备让他拿回去的,然后你的电话就进来了,我就去接你了,谁知道就…...”宁熹冷着脸点点头:“知道了,所以,顾少能松手了吗?”
她并不想跟他纠缠,他们本就没什么关系。
见顾蔚城还不松手,她一把将手抽了出来,拔腿就走。
“宁熹。”顾蔚城又追了上来。
宁熹当即转身,拿着手里的包指着他,厉声道:“别再跟着我,我的身手你知道的,别搞得大家都不好看!”
顾蔚城这才不得不停住脚。
宁熹拉门离开。
*
回到丽都公寓,宁熹还在想这件事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该恨顾蔚城,还是该感谢厉擎屿。
她很清楚,今天这瓶水如果不是厉擎屿喝了,那定然就是她喝了。
据说这种药,除了做那事,无解。
想忍也忍不住,强行忍,还会危及性命。
那厉擎屿…...怎么办?
想想又觉得自己真是闲操萝卜淡操心,关她屁事!
厉擎屿是谁,只要他勾勾手指头,想被他睡的女人能从厉氏一直排到仓城外去,还用得着她在这里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