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倾的动作引得温南初手臂一抖,他的目光还是落在自己身上,温南初的手指微微用力。
不是,这人喝醉了这么ooc的吗?高冷清冽、不易近人的沈彻去哪了?
一杯水很快见底,温南初没好气地说道:“一身酒气,既然醒了就去洗个澡,别杵在这儿跟个木头一样。”
不知道沈彻听到没有,反正他没有动作。
温南初绝望:“你家的人呢?都去哪儿了?你留守儿童啊?”
沈彻薄唇轻启,一五一十说来:“安安出国治疗了,吴叔去照顾她,其他人……放假了。”
他母亲去世了,父亲一向在外很少管他,这些温南初知道。
她无力扶额,得,合着真是“留守儿童”呗。
“……我真搞不懂,你个“一杯倒”,你喝酒干嘛。”
“啊……”沈彻低低应了一声,“因为好烦啊,真的,好烦。”
他的语气莫名有些颓,不过温南初此刻并不对此感兴趣,她只是本着送佛送到西,帮人帮到底的想法才留下来的。
“行了行了,你快洗澡去吧,你洗完睡觉我就走了。”她摆摆手。
沈彻歪头,眼神懵懵懂懂,似乎没有明白她在说什么。
温南初深吸一口气,压下烦躁与不耐:“那你别洗了,将就将就睡吧。”
不敢想象,这样睡了,明天沈彻清醒过来一身会有多臭。
她的话音刚落,沈彻就跟脑电波突然又接上一样,撑着沙发晃晃悠悠站起来,瓮声瓮气回答:“好。”
哈?真准备就这样睡觉了?温南初突然无比嫌弃面前的“酒鬼”。
结果他慢慢悠悠走向了洗澡间,所以……原来是在回答她的上一句话吗?她一时噎住,喝醉的沈彻有点傻啊。
顺利听到澡间传来的水声,温南初放心坐下,碰巧在沙发上找到根充电器,于是将手机充电开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