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忘记松开。

    降谷零思索着,从酒井野口述中他仍无法确认酒井野的假死是否与他有关。

    但想要深入探知,酒井野却摇头,“我醒来后就在郊区农场,身边没有人。”

    讨厌鬼不算人。

    “只有一张储蓄卡放在床头。”

    没有发现他撒谎的迹象,降谷零皱眉,他喃喃自语道,“公安的人?”

    以酒井野的说法,公安上层可是对他这具身体很感兴趣。

    ——至于为什么感兴趣,酒井野表示他也不清楚。

    那么绝不可能是他们把酒井野扔到美国。

    所以把酒井野带到美国的究竟是谁?

    把酒井野身体搞成现在这种状态的人又是谁?

    降谷零不得而知。

    大脑的痛楚再次蔓延。

    他仍像是蒙上一层薄雾,对酒井野口中的“降谷零”感到陌生。

    一次称得上失败的谈话,降谷零放开酒井野,赶他再去洗一次澡。

    见降谷零听到过去那些事对他的态度依然柔软。

    酒井野得寸进尺,试探道,“所以零会带我一起离开美国吗?”

    “不,”降谷零摇头,“你不能出现在组织眼前。”

    果然,不管有没有拥有与他相关的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