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既然有关男孩的记忆会被朗姆的催眠指令覆盖,只证明一件事。

    男孩和他警察的身份有关。

    汹涌的痛意没有让降谷零的表情发生一丝变化。

    可酒井野却敏锐地捕捉到异样。

    他开始厌恶起自己无能的体型,虽说即便变大他似乎也帮不上什么忙。

    对零来说,他不值一提。

    酒井野垂眸,手指紧紧绞着降谷零衣角,仅仅一秒,他选择放手。

    “我可以自己洗手。”

    因疼痛引起的耳鸣让降谷零没能听清酒井野的低语。

    见男孩放手,他不着痕迹揉了下眉心,没多想直接俯身牵起男孩的手。

    酒井野嘴角轻抿,紧扣住手心的温暖。

    刚刚一切的思绪烟消云散。

    降谷零环视一圈朝敞开门的洗手间走去。

    竭力缓和大脑的痛楚,降谷零轻浅地叹了口气,莫名不想在这个孩子面前展现脆弱。

    或许是因为猜测到这可能是他曾救下的孩子,希望在他面前永远是“英雄”的模样?

    降谷零不清楚。

    为方便老人,洗手间靠墙的水池高度并不高,不需要任何垫台,男孩也能踮着脚自己洗手。

    挤在逼仄的洗手间内,降谷零的存在反而显得多余。

    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为强迫自己忽视大脑的痛意,降谷零一手扶在男孩后背,轻声询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