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谦遇:“德行,就爱冲的是吧。”
孟砚笑笑,讽他:“寡淡。”
沈谦遇:“我可不是你,口味重。”
孟砚:“知道你禁欲,要不怎么快三十了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,哎,老沈,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
“去你的。”沈谦遇叼着根烟把剩下的两根雪茄丢了过去。
孟砚也不恼,从地面上捡起那两支雪茄,只是颇为可惜地:“也不知道往后要苦了哪家高门大户的姑娘,跟你这种薄情人过日子。”
“不过是各玩各的。”沈谦遇支着个头,没当回事,“什么时候听说过这个圈子要凭真心实意,要学举案齐眉了?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眼含点薄凉薄凉的笑,微微斜向上袅袅升腾的烟气模糊他半张脸。
直到外面厚重的门被推开,陆续进来两三个人。
有低眉顺眼讨好的,有红眼含泪委屈的。
人群最后面那个,一改往日的素色衣衫,柔顺的直发变成曲意讨好的弯度,抹了个潋滟芳菲的红,捏了捏手里的包,无言地站在人群中。
说她不美大约没人会同意,她是如水中窥月般难以可得的长相。
但说她美似乎又有些牵强,至少这一身香奈儿是被她浪费了。
他遥遥一看。说意外也不意外。
她最终还是踏进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