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要见到一切的结果。
然而下一刻,整条大河却是蓦然之间被无数冥河之力环绕。
有行舟破开一河风雪,停在了那个少年之前。
而后更多的行舟自后方而来,无视了河中的小小剑修,无数冥河之人立在舟头,带着一种仇恨的目光,向着南衣城而去。
人间风雪瞬间被万千擦身而过的行舟隔绝而去。
陆小小握紧了剑,在大河之中仓皇的停了下来,万千行舟譬如飞梭,快速地穿越而去,小小的身影漂浮在大河上,如同一粒尘埃。
“好一个漂流的少年。”
陆小小听到这个声音,蓦然转回头来,最先停下的那艘行舟之上,有衣袍古老之人在舟头弯下腰去,抬手揪住了少年的衣领,将他从大河中提了起来。
少年面色苍白,毫无生机,心口的衣裳一片血色。
只有那柄伞,依旧被紧紧地握在手中。
陆小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便恢复了勇气,握着剑从一河风雪中骤然一剑刺出。
“放开他!”
那人一手提着南岛,平静地看向穿破风雪而来的那无比孱弱的一剑。
甚至连动都没有动。
只是身周冥河之力卷动的风息,便将那个小小的岭南剑修连人带剑一并吹落河中。
“北方道修。”那人站在舟头,看着重新落入河中,狼狈地握着剑,呛了好几口水,却又重新挣扎着稳住身形,再度一剑刺来的陆小小。
“当然都是该死的。”
声音很平静,平静里似乎也有着数千年岁月也无法抹去的愤怒与痛恨。
所以他抬起了手,冥河之力卷动,握剑的小小剑修再度被拍飞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