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走出了巷子,站在了小镇的街上。
镇上的人们也都是熟悉的,一个个裹着棉衣撑着伞在雪里走着,偶尔遇见了相熟的人,便停下来交谈一番,然后继续踩着大雪走着。
南岛在街边停了一阵,于是继续向着长街的另一头走去。
街边小酒肆里有人倚着窗子喝着酒,似乎醉的很深,目光迷离地看着外面的大雪。
南岛路过的时候看了他一眼,而后便平静地走开。
那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南岛的经过,只是倚着窗子,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语。
南岛好像也没有在意这个喝醉的人,只是出于好奇看了他一眼一般。
只是不知为何,手里的那截断枝被攥得很紧。
踩着积雪的声音是沙沙的。
陷进去再拔出来,厚重的裤腿上都沾满了白雪。
南岛似乎沉浸在这种声音中,向着长街另一头的巷子走去。
听着它有规律地响着。
然后重合。
重合?
南岛想要回头看,但是转不过头去,自己只是低着头,平静地走着。
一直到走到了这条巷子的尽头,一处很是僻静的角落里。
南岛才停了下来,而后转身。
那个喝醉酒的人便在身后不远处,眼神清明,哪有半点醉意?
他的腰间有柄剑,还有一块令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