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岛却有些不依不饶,看向北台,说道:“你知道后来怎么了吗?”
北台很是配合地凑了过来,说道:“怎么了?”
“那条狗崩掉了牙,又咬不动那人,于是就冲我一顿狂吠。”
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我就对它说。”南岛止住了笑意。
“你在狗叫什么啊!”
北台哈哈笑着,说道:“确实是个有趣的故事。”
花无喜面色难看的站起身,走出亭子,站在台阶上回头深深地看了南岛一眼。
随着花无喜的离开,悬薜院的先生们也都撑着伞来到了池边亭子里。
张小鱼打着哈欠,似乎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,行尸走肉般随着人流走着。
云胡不知夹在人流里,路过的时候古怪地看了一眼南岛。
南岛有些莫名其妙,但是眼下并不方便询问,于是也只好先作罢。
先生们停在了众多亭子的中央,身材高大的副院长站在最前面,手中拿着一份名册,云胡不知便站在他身旁,替他撑着伞。
本以为会先开口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,结果这位老先生不走寻常路,开头先向众人行了一礼,而后众先生也都抬手行礼,给满园的学子们都吓了一跳,匆匆起身回礼。
文华院的院长行了一礼之后,看着众人,清了清嗓子,便看着众人开口说道:
“大风历一千零三年三月初五午时一刻,悬薜院于兹春招,志于学亦志于传者,授为门生,愿以文化之天下,薪火相传,世代不辍.....”
副院长老先生念完了一大串之后,门房梅先生撑着伞迎了上来,老先生将手里的名册递给了云胡不知,而后随着梅先生离开了这里。
云胡不知拿着名册,咳嗽了一声,微微笑着看着一众学子,说道:“接下来,念到名字的,将会入学文华院。”
“张天新、王晓渔、丁春兴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