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岛摇摇头说道:“没事。”
“对了,这是你的钱。”鼠鼠说着,就觉得不对味,竖起四指说道,“鼠鼠发誓,我真的不是有意翻你包裹的,只是,只是......有那么一点点好奇,嘿嘿。”
南岛无语地接过包裹,也没有多说啥,从怀里摸出那文钱,递给鼠鼠。
鼠鼠喜笑颜开地接过钱,捧到嘴边亲了又亲。
“唔,鼠鼠的钱,嘻嘻。”
南岛撑着伞走出了船舱,在船头坐下,看着只剩了一些稀疏灯火的南衣城,回头看着舱中正在藏钱的鼠鼠,问道:“你是怎么找到我的?”
鼠鼠从舱里走了出来,在船沿打着哈欠,似乎又困了,懒懒地说道:“不是我啊,是一个叫云胡不知的书生,他在下面不远的桥头洗衣服,一棒槌砸下去,就砸到个脑袋。”
南岛摸了摸眉头,有些哭笑不得,原来是这样。
“......”
“然后刚好我又找到那里,就和他一起把你拖船上来了。”
“多谢。”
“嗨呀,不用谢,给钱就好了。”鼠鼠笑嘻嘻地说着。
南岛沉默良久,从怀里又摸出了一文钱,递给了鼠鼠。
鼠鼠接过钱,又不困了,开开心心地进了船舱。
南岛撑着伞站了起来,攀着护栏爬上了河岸,对着乌蓬里说了一声。
“我先走了。”
“好的,有空多来找鼠鼠玩啊。”鼠鼠在船舱里回应着。
南岛没有回答,撑着伞背着包裹沿着河岸走着。
一路走了好远,南岛才回过头去,看着夜色下河中孤零零地漂着的小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