沧海见他为了自己,宁愿放下皇子的尊严,心中大感愧疚,只恨自己脉道受制,浑身使不上劲,无法反抗,唯有眼睁睁看着他挨打,眼眶不由有些湿润。
马佑年哼了一声,对他似乎倒也有些服气,道:“我只说打你两掌,可没答应放了他。”
王睿双眉倒立,怒道:“你说什么!”
马佑年道:“这小子有些古怪,竟能凭气息跟踪我,就这样放掉是万万不可能的,我先带走了。”
嗖的一下,带着沧海蹿上屋顶,眨眼消失在夜空里。
王睿提气欲追,却觉心胸剧痛,一口气竟尔提不起来,跌坐于地,只能眼白白看着沧海被挟持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