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开丹田绝非易事,且以聂师和明月所言,第二丹田再成之时,需纳取大量精血,乃至于血肉填补,自身会虚弱之极,甚至重伤。

    孟渊如今精火又已圆满,本想着再开丹田之时,能稍作填补,但此刻看来,再开丹田不似开拓丹田这般一晚就能成的。

    “三天!若是三天还不能成,便以精火淬体,好能多增几分实力。”

    “到时精火又成豆苗一般,虽不能再反哺自身,但下月要随明月去往道会,凶险之中却也有许多蕴养精火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不知这一次要养到何时才能圆满。”

    盘算了良久,姜棠和香菱也下了值。

    吃了饭,三人凑在一起,孟渊便打听香菱如何说服的明月。

    “这还不简单,对诗啊!”香菱瞪着大眼睛,“我赢了,她输了,她就得听我的话了!”

    “真的?”孟渊不信香菱能赢。

    “你可不要看不起人呀!”香菱着急的跳起来。

    孟渊看姜棠,姜棠摸了摸荷包,其意不言自明,乃是香菱出了钱,而非对诗赢了人家。

    香菱瞪着大眼睛看孟渊,道:“小骟匠,你是老鳖坑诗社副社长,你也得学习呀!”

    “我德薄,副社长之职本就受之有愧,你不不妨引明月入社,让她当副社长。”孟渊道。

    “你德厚着呢!谁都抢不走你的副社长!”香菱十分有道理,但还是郑重取出一本薄册,道:“小骟匠,你也该在这些正经书上多下些功夫啊!”

    孟渊接过薄册一看,上有大字:老鳖坑诗集。

    翻了两翻,全都是打油诗,只三首有些文采,落款乃是静园主人、明月。

    “三小姐现今不纠正你写诗了?”孟渊问。

    “三奶奶一教我,就老说头疼,我给她按按,她还不乐意呢!”香菱无奈叹气,“我都没收她钱。”

    三个人扯了半夜,又论了几场诗,这才安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