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蹩脚诗人相对而坐,互相夸赞起对方,全都真诚的很。
论了半晌,最后公举香菱的蛋黄诗为冠,孟渊的白云诗次之,独孤亢的豆腐诗再次之。
“只要勤奋学习,有一天你也会像我一样出口成章的。”香菱学问没学多少,但是夫子的能耐都学会了,语重心长的教导独孤亢。
“受教。”独孤亢是个不争不抢的,人家说啥就是啥。
“诶呀!我真是出息了!”香菱老成的叉腰,“干娘要是知道我干这么大事业,不知道开心成啥样呢!”她爬到孟渊肩上,道:“小骟匠,咱去给干娘烧纸吧?”
“行。”孟渊弹了弹香菱头上的布花,问:“你想不想去城里瞧瞧?”
“我还没学成呢。”香菱赶紧护住头花。
“无妨,我现今可以带你进城。”孟渊笑道。
“真的?”香菱瞪大眼睛问。
“我还能给你谋个差事。”孟渊笑。
“谋差事?”
香菱愣住,她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,茫然道:“我这样的小精怪,也能干差事,领银子吗?”
“你的副社长现今出息的很。”独孤亢酸溜溜道。
“那还是算了。”香菱赶紧摇摇头,一副过来人的样子,“干娘说,想要有出息就得能吃苦。你在镇妖司当差,想出息还得天天往外跑,危险的很呐!”
香菱拉住孟渊衣角,认真道:“小骟将,你还是别有出息了,咱一块儿没出息吧!”
“我本来就没出息,是有贵人提携我,我就是混日子的。”孟渊道。
“混日子就能领银子?”香菱更警惕了,一副见惯风雨的模样,“你可得小心些呀!我和干娘就领了几个鸡蛋,就被人抓起来了!”
那能一样吗?孟渊笑着捏起她后颈,“咱们先去给你干娘烧纸。”
“好嘞!”香菱紧了紧小包袱,“我诗稿都随身带着呢!咱给干娘烧点诗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