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再往上呢?”孟渊来了心思。
“咱们走的是武人路子,说到底还是看自身境界。”聂延年点了点他胸口,“你看老张是正七品的武官,听着是芝麻官吧?其实值钱的很!没根脚的普通人走到他这一步已经不容易了!可他也不好提了,除非他武道六品,否则老张已经走不上去了!”
他很是严肃的叮嘱,“你记住,官职看似是上司提拔的。但归根结底,是自身的实力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孟渊点头。
聂延年见孟渊听话,便又细细说起松河府百户所的人员阵营,以防孟渊被人坑了还不知道。
“聂师,我到时候当了小旗,月俸多少?”孟渊好奇问。
“小旗官得入了武道八品才行,月俸七两银子,两石米。”聂延年道。
“镇妖司的俸禄这么低?我记得刚入品时,三小姐一个月就给我十两。”孟渊大吃一惊。
“你不懂。”聂延年嘿嘿笑,“这里面道道多,肯定不止这些,再翻了几倍都不止。要不然,你以为我开武行,开醉月楼,为啥让老张入股?”
说到这儿,聂延年就点孟渊,认真道:“不过你别钻研这些邪门歪道,这都是没指望的老油子才干的。你只需要立功、晋升,到时候钱就会自己跑你口袋里!”
“我知道。”孟渊也没这个心思,毕竟刚从解申手里得了三千多两,根本不缺钱。
即便来日缺钱,多去哄一哄聂青青,总是有的。
眼见来到了卫所门前,孟渊小声问:“聂师,等我入了职,能带精怪回来么?就跟报喜仙一样。”
自打上次跟香菱分别后,孟渊出门公干半个月,又静修了十天,眼瞅着一个月没见面,都到五月了,却还没去瞧瞧香菱,还怪想。
“想你的小妖精了?”聂延年瞪眼。
“聂师,我跟香菱只论诗。再说了,李唯真道长也托我照顾她。”孟渊道。
“看到狐狸,就想到狐狸精,就想到报恩,就想到红袖添香,就想到钻被窝!”
聂延年啧啧有声,“你还没当上学士,就先染上了学士的病!”
“聂师,你何必污蔑我呢?我和香菱之间,是以诗会友,是纯正的友谊。这种友谊,你大概是不会懂的。”孟渊是个正直人,真没想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