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可有说让你做什么事?”孟渊问。
“说是要调教我。”姜棠道。
“调教?”孟渊打量了小丫头一番,心下放了心,却又想起这丫头心眼多,三小姐嘴最损,便低声道:“你别跟她学坏了就是。”
姜棠瞪大眼睛。
“我是说,王妃博学多闻,你也要多看书。”孟渊改口。
姜棠这才点头,她又拉着孟渊,去跟一个富态的老大娘见面,说是胡倩的娘亲。
扯了一会儿闲话,孟渊懒得理会这些,便往校场躲个清净。
此后孟渊干脆闭了关,每日只在校场,连新家都不回了,只专心刻画映照中三十三天。
此番映照刻画比之下三十三天要艰难许多,每一处都要耗费极多真气。
不过孟渊丹田宽广,真气恢复又极快,倒是顺顺利利,一日便能映照刻画三处。
随着刻画之处越来越多,孟渊便越觉轻松,且丹田似又有所增扩,真气愈多。
孟渊每日在校场不出,独孤亢天天来找,他说解开屏有了消息,乃是说渡江时翻了船,竟葬身渔腹。
那解开屏虽无官职在身,但交游广泛,不少儒生都去往江边凭吊。
匆匆十日。
这日晨间,孟渊在校场的小房间中闭目,只觉丹田中真气激荡不休。
隐隐之间,丹田中有三十三道丝线连接脏腑筋骨,看似杂乱,却又合乎某种道理。
而且那三十三道丝线又似锁链一般,孟渊只觉得体内有巨物,似要冲破牢笼。
此番中三十三天全数映照刻画,接下来只需贯通中三十三天与下三十三天,便告圆满,就能冲击七品了。
孟渊起身,出去吃了饭食,跟诸少年扯了一会儿,正准备再闭关,聂延年找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