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想单独审问解开屏和杨玉瓶。”孟渊冷笑。

    “阿弥陀佛,施主聪慧。”觉远朝孟渊微微点头,“请施主暂且入内养伤。”

    此人是六品武僧,孟渊完好之时也没自信能胜他,更别说这会儿了。

    “大和尚,你莫非存了灭口的心思?”张龟年颤巍巍道。

    “不敢。”觉远十分沉静,道:“佛门慈悲,只盼人人能登极乐。贫僧只愿张百户福寿延年,无病无灾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为何隐在石门后不出?”解开屏忽的冷笑,“只待两败俱伤了才出来,你这高僧可真高啊!”

    “阿弥陀佛,贫僧不愿与凌霄派的高人争功。”觉远微微笑,脸皮竟也厚的很。

    “呵呵,好好好。”解开屏坐在地上,都忍不住笑了。

    “请。”觉远看向孟渊和张龟年。

    “听他的。”张龟年开口。

    孟渊点点头,又仔细看了眼觉远,然后扶着张龟年进了里间的石室。

    这石室比之外面的那一间要略小些,当中有一石刻老鼠。

    “阿弥陀佛。”觉远走到解开屏和杨玉瓶身前,合十行礼,道:“两位早知会伤的这么重,还何必在石门前苦等?若是早走,焉有今日?”

    “没料到有个秃驴在里面啊!”解开屏当了和尚,又当着和尚的面骂秃驴。

    “贫僧也是机缘巧合罢了。”觉远更是淡然,他回过头,看向内间石室的孟渊等人,道:“诸位施主且安心养伤,待贫僧为诸位关上门。”

    说着话,觉远正要迈步,解开屏忽的大笑。

    “你还等什么?”解开屏身上佛光一闪而逝,随即抓住杨玉瓶的头发,一把提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兰若寺和尚入了佛!”莫听雨忽的道。

    本就是和尚的觉远入了佛?孟渊当即明白,这觉远是被别人二次剃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