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换了那少年,才说出个大概。
原来就在前面黄石村中,群聚了十几头妖怪,村民们都跑完了。母狗老祖娶妻娶的就是少年人的妻子,也是那老者的孙女。
他们两人是去县衙求援,却没人来管。
眼见少年与那狗妖所言不差,龚自华便与孟渊商议,母狗老祖不过八品,并无多少危险,可以直接去生擒了。
两人商议已定,砍死重伤的狗妖,便催马往前。那老者和少年救人心切,也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。
行了两里地,便见有一村落。村口枯木上挂着一个人头,风儿一吹便荡来荡去。
此时天愈发阴沉,临夏的最后一场春雨将至,村中有唢呐鼓乐之声传来,却毫无喜庆之感。
村口也没个把守的,龚自华和孟渊舍了马匹,躲在暗处,慢慢往村中深入。
这黄石村是小村,绕过几处土房,便见一砖瓦院子。
院子外摆了几张桌子,上面放着血肉。每一桌有四个狗妖端坐,还有狗妖直接站在桌子上的。
一旁几个人吹唢呐、敲大鼓,双目却已失了神采,如同行尸走肉。
很快,院中走出一高大狗妖,头戴布花,身着大红袍子。
这必然是母狗老祖了。
只见母狗老祖咧开血盆大口,笑的喜庆非凡,手中还牵着一嫁衣女子。
那女子头蒙布,瑟瑟发抖,却不敢吭声。
“哈哈哈!”
母狗老祖开怀大笑,捞起一条人胳膊,啃了一口后,才道:“六十年前,我下山游历,听人讲临财母狗得,临难母狗免!我自此取名母狗,哈哈!果然事事顺遂!我先拜入苍山君门下学得能耐,后自立门户,子孙后代无数,今日再娶一娇妻啊!”
“老母狗!真长久!”
“老母狗!真长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