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一块儿进了内里,就见大夫是个白胡子老头,跟个仙人似的,一看就靠谱。

    “你年轻时吃过苦头,近来又伤损过身子,年纪一大,毛病能不多吗?回去别干重活累活,我给你开点药调理调理。”老大夫刷刷写了诊方,十分利索。

    孟渊寻思着,来都来了,钱也花了,干脆自己也让人家摸摸脉。

    “脉搏刚猛有力,血气旺盛,年轻时打熬打熬筋骨不是坏事。嗯,早点娶个婆娘去去火气。”老大夫下了诊断。

    接着又是姜棠。

    “小丫头没啥毛病,就是稍瘦了点,看来饿过肚子,要不然初潮早来了。回去多吃点好的,多跟姑嫂舅妈聊聊。”老大夫年老,对妇科也不避讳,有啥说啥。

    孟渊见人家说的不差,可见确实是有能耐的,就赶紧衷心谢过。

    出来抓了药,连同诊金一起,花了十一两。

    姜老伯爷孙肉疼的不行,孟渊身为一家之主,又是顶梁柱,却不能露怯,只做云淡风轻模样。

    心疼钱归心疼钱,孟渊还是又买了两匹布,打算给小丫头打两身新衣裳穿。

    如今手里只剩七两银子了。

    三人一块儿回了王府,姜拴有还有马医之责,又专门去马厩,找管事认了认人。

    忙活一通后,总算是安定下来了。

    回了校场,孟渊又练起狂风刀法,打熬气力。

    直到天黑也没见聂师露面,孟渊想借钱都没人借,只能沉迷练功。

    待夜深回了住处,姜棠还在秉烛伏案,孟渊很是欣慰。

    可开门一看,才瞧见这丫头在缝衣裳,正是自己的那件中衣。

    “哥,”姜棠见孟渊来了,她提着中衣站起来,“这衣服怎么破了?”

    她没心疼衣服的意思,却好奇的绕着孟渊转了两圈,好像在看孟渊是不是受了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