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渊赶紧接过,问道:“聂师,你不是说你没钱么?”
“唉,哭穷哭惯了。”聂延年大咧咧道。
合着我一借钱,你想都没想就哭穷?装的还挺像!孟渊仔细琢磨聂师的表情,觉得先达者为师,可以学一学!
“聂师,要不再多给十两,省得我回头再借。”孟渊道。
“你小子蹬鼻子上脸是吧?”聂延年拧住孟渊耳朵,“跟我来!”
出了校场,孟渊跟在聂延年身后,好奇问道:“聂师,咱这是去干啥?”
“去领你的工钱啊。”聂延年道。
“你都没跟我说过我有工钱!”
“你又没问!”
走了一会儿,来到一处小院子,进了房中,便见一老头子。
“苟账房!”聂延年一点也不客气,他指了指孟渊,道:“这小子是新护卫,来预支工钱。”
那苟账房看向孟渊,问道:“你叫啥?”
孟渊报了名姓。
“是有这么个人。”苟账房翻了翻账本,道:“不过你是牧庄来的,领护卫职还没一个月,工钱没法预支啊。”
孟渊不吭声,看向聂延年。
“他是寻梅介绍来的。”聂延年道。
“咱们王妃最是体恤人,预支一个月那也没什么。你是最低等的护卫,月银十两,节庆赏赐另算。”他扒拉扒拉打起算盘,取出十两银子。
孟渊接过银子,欲求不满的看向聂延年。
“预支三个月的。”聂延年道。